浅谈《玛纳斯》史诗流传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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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玛纳斯》史诗流传的因素

时间:2013-11-23    文章来源:未知    分类:学报论文范文

本篇文章成功发表于《伊犁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的2013年03期,现将全文整理给大家参考,请注意不要挪作他用,这是发表成功过的文章,请尊重学术的严谨性。

题目:《玛纳斯》史诗活态流传的原因分析

“有关《玛纳斯》最早的文献记载是16世纪初叶用波斯文撰写的《史集》。这表明16世纪以前,史诗《玛纳斯》已经在人民群众中流传。”[1](P24)在21世纪的今天,在新疆柯尔克孜族聚居的地方,《玛纳斯》史诗依然在口头流传。族群人口如此之少,规模如此宏大,流传时间如此之长,对其得以保存的原因研究就显得尤为重要。同时,探索、理解《玛纳斯》史诗得以保存的原因也便于人们理解不断得到加工、提炼的《玛纳斯》史诗形成的土壤。

一、原因分析

《玛纳斯》史诗能够流传到今天是多种因素综合的影响,笔者从主观和客观两个方面进行分析。

客观方面,柯尔克孜人独特的生存和生产生活方式促使柯尔克孜族形成发达的口头传统,而其始终遭受外族蹂躏和欺凌的民族发展历史为《玛纳斯》史诗不断加工、提炼提供了素材。另外,民俗节日活动的举行为《玛纳斯》史诗的演唱提供了平台,这些为《玛纳斯》史诗能完整保存、发展提供了条件。

第一, 与农耕地区不同,在游牧地区,水的盈缩,牧草的枯荣,季节的变化,决定了牧民生活空间的去向,即,当牧草将尽,牧民将赶着牛羊到它处生活,不断地迁徙,使得依赖物质材料的书写文字———较为发展的传播工具较为脆弱。从世界范围来看,在文字这一人类文化主要传播途径不发达的地方,口头传承、舞蹈、音乐等其他传播途径往往较为发达。“游牧民族能歌善舞,不同程度地影响许多国家的音乐、舞蹈。以中国为例,箜篌、胡笳、胡琴、琵琶与羌笛都是游牧民族传进来的。”[2](P63-69)位于南西伯利亚叶尼塞河上游的山林地带是柯尔克孜族的发祥地,“吉尔吉斯①人从10世纪前便开始从叶尼塞河向中亚地区迁徙,直到18世纪才基本完成了全民族的迁徙。吉尔吉斯语属于阿尔泰语系突厥语族东匈语支克普恰克语组,最早使用的文字是古老的鄂尔浑———叶尼塞文(即古突厥文),迁徙到中《玛纳斯》史诗活态流传的原因分析李粉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少数民族文学系,北京102488)摘要:《玛纳斯》史诗是柯尔克孜族引以为豪的一部英雄史诗,形成于10—16世纪之间,目前仍在柯尔克孜族民众中广泛流传。从客观和主观两方面分析,柯尔克孜人的游牧生产生活方式,文字的遗失、不断征战的历史、保存较好的民俗活动,柯尔克孜民众和玛纳斯奇的需求,使得《玛纳斯》史诗能够在今天仍然口头流传。由于长期的战乱及反复的迁徙,吉尔吉斯族祖先所使用的古代文字逐渐被遗忘。”[3](P23)在这种文字符号不发达的情况下,加之战乱、迁徙和流动的生产生活方式,促使柯尔克孜族将其古老的历史,以及所有的民间文化知识和精神财富基本上以记忆和口头传唱的形式保留下来,柯尔克孜族的口头传统也因此甚为发达。发达的口头传统为《玛纳斯》史诗的诞生提供了土壤。

第二, 游牧经济强烈依赖大自然,受自然条件的约束和限制特别大,游牧地区各民族之间常常因为争夺草场、牲畜而发生战争。此外,游牧地区悠久的狩猎传统也孕育了草原人民的尚武习气。不断的战争使得柯尔克孜族的民间故事、神话、传说充满英雄色彩。同样,因为不断的战争,不断地诞生英雄,这也使得《玛纳斯》史诗能不断得到加工、保存、流传。从历史上看,柯尔克孜族始终遭受外族蹂躏和欺凌,“从公元前3世纪隶属匈奴开始,先后成为鲜卑、柔然、回鹘的属部。公元9世纪击溃回鹘汗国,曾扬眉吐气、称雄漠北一百余年,但是10世纪起,又先后处于契丹(辽)、卡拉契丹(西辽)、蒙古(元)、卡勒玛克(西蒙古)、蒙兀儿(蒙古人后裔)以及准噶尔汗国的统治之下。”[1](P55)长期的抗击敌人、反侵略、反奴役、保卫民族的独立与生存的斗争造就了许许多多可歌可泣的民族英雄,这些英雄的事迹为《玛纳斯》史诗的形成、加工、保存、流传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素材。

第三, 柯尔克孜族生活在帕米尔高原,这里地处天山南麓的高寒地区,偏僻闭塞,外来文化注入较少,许多古老的节事礼仪保存较好。在柯尔克孜族人一生中,最受重视的人生礼仪有诞生礼、摇篮礼、满月礼、割礼、丧葬和婚礼。除此之外,柯尔克孜族还要过肉孜节、古尔邦节和诺鲁孜节等节日。任何一个礼仪和节日都是人群聚集的时候,尤其是割礼和婚礼,这种重要的风俗活动中若有玛纳斯奇参加,必定会被邀请演唱《玛纳斯》史诗。如果客人中没有玛纳斯奇,主人为了助兴也会邀请玛纳斯奇来为客人们演唱史诗。2012年10月8日至10月17日笔者在新疆阿合奇县做田野调查,10月15日哈拉奇乡阿合奇村玉山拉力•阿里木库力老人的孙子做割礼,当天玛纳斯奇曼别特阿勒及其他一些年轻的玛纳斯奇就应邀为客人演唱了《玛纳斯》史诗。从年初到年末,柯尔克孜族生活中节日的密度是很高的,这些民俗节日活动的举行聚集了人群,为《玛纳斯》史诗的演唱提供了平台。

主观方面,笔者从民众和玛纳斯奇两个角度分析。从民众角度看,柯尔克孜人的生活离不开活形态的《玛纳斯》史诗演唱。

第一,《玛纳斯》史诗是柯尔克孜全民族的史诗,不是代表某个部落的历史和梦想,而是整个柯尔克孜民族精神的象征。它讲述的是玛纳斯家族子孙八代带领柯尔克孜人民反抗奴役、前仆后继的英雄事迹。通过一代代玛纳斯奇的传唱,史诗中英雄人物英勇抗敌、自强不息的精神内化融入到了柯尔克孜族的深层意识和精神文化中,正是这种民族精神维系着整个柯尔克孜族的团结和壮大。对柯尔克孜族来说,《玛纳斯》史诗就是他们的精神支柱,是与他们紧密相关的一部分。就如“苏联著名吉尔吉斯作家艾特玛托夫曾说:‘只要有吉尔吉斯人民存在,《玛纳斯》永远不会消逝’”[1](P72)。

第二,在柯尔克孜民族的信仰里,《玛纳斯》史诗具有佑助、救治作用,这是过去民众离不开活形态史诗的重要原因之一。在医疗水平低下的环境里,老百姓生病只能把希望寄予神灵,通过请萨满驱魔而祈求健康。柯尔克孜族先民曾长期信仰萨满教,17—18世纪,当柯尔克孜族的主体完全从叶尼塞河流域西迁到天山和帕米尔地区后,虽然伊斯兰教成了柯尔克孜族的全民宗教,但是“就整个柯尔克孜族社会而言,民间信仰中的主要因素依然存在于自古秉承的萨满文化之中”[4](P79)。在萨满教世界观中,诗歌是具有魔力的。在先民的观念中,诗歌不仅具有神力,而且是人神交往的媒介。这种观念也反映在柯尔克孜人对待史诗《玛纳斯》的态度上[1](P157)。“有的柯尔克孜牧民家里有人或牲畜生了病,或是妇女要生产,他们便去请玛纳斯奇来演唱一段《玛纳斯》,他们相信玛纳斯奇演唱的《玛纳斯》具有驱邪祛病的神力。遇到自然灾害,玛纳斯奇一唱起《玛纳斯》,就会灾消害除。”[1](P157)诗歌具有神力———这种观念使歌手和民众为《玛纳斯》史诗的活态流传付出虔诚而不计利益的努力。

第三,《玛纳斯》史诗作为一种信仰层面的民间艺术形式,有很强的娱乐性质,是人们调节生活情趣的重要手段,目前还没有新的调节方式能够完全取代《玛纳斯》史诗在柯尔克孜族民众心中的位置。柯尔克孜人生活在偏僻闭塞的天山脚下,在与世隔绝的环境中过着散居的游牧生活,没有什么特别的消遣娱乐方式。在这种单调的分散的游牧生活环境中,听歌手演唱《玛纳斯》史诗就是民众最好的消遣娱乐方式。玛纳斯奇洪亮的歌声、起伏不定的旋律、不断变化的声调、丰富的面部表情、变化多样的手势动作使得演唱充满戏剧性和观赏性,加上激动人心的故事情节,柯尔克孜族民众对《玛纳斯》史诗百听不厌,可以说从产生流传到现在,《玛纳斯》史诗始终是柯尔克孜族生活的一部分。
在信息技术较为发达的今天,虽然柯尔克孜牧47伊犁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民家中也会有收音机、电视等娱乐设备,但是相比听玛纳斯奇演唱史诗来说,目前大多数人还是更愿意听玛纳斯奇的演唱。

绝大多数情况下,玛纳斯奇演唱《玛纳斯》史诗是应民众的需要而演唱的,在集会上、典礼上或者家里,只要有听众,玛纳斯奇就会演唱。“听众是史诗的原动力,也正是他们赋予史诗以活力。如果没有听众的接受,口头史诗的演唱就会自动停止。”[5](P82)民众对《玛纳斯》史诗的需要不仅出于娱乐消遣的目的,还因为面对灾难、病痛时,玛纳斯奇演唱《玛纳斯》史诗能给他们以心灵慰藉、鼓舞、勇气和力量。然而,《玛纳斯》史诗能流传到今天,除了听众的需要是史诗演唱的动力和史诗生长的土壤以外,最重要的还是玛纳斯奇的传承作用。因为即使听众再有听《玛纳斯》史诗的诉求,如果没有人会唱,口头史诗也不能流传到今天。那么,在世世代代的柯尔克孜民众中,为什么一直会有人学唱和研习《玛纳斯》史诗呢?笔者从以下几个方面探析这个问题。

第一, 鼓舞士气、激励民众的历史使命感,促使玛纳斯奇创作、传诵《玛纳斯》史诗。从历史上看,柯尔克孜人民外患不断,屡遭异族的侵略和奴役。“饱受天灾人祸之苦的柯尔克孜人民期望世间能出现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帮助他们克服天灾,帮助他们战胜侵略之敌,使他们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正是基于这种心态,柯尔克孜人民将本民族、本部落中涌现出来的英雄人物的事迹与古老英雄传说中神话英雄形象结合于一体,逐渐创造出英雄史诗《玛纳斯》。”[1](P199)从艺人演唱的内容来看,《玛纳斯》史诗主要讲述的是英雄波澜壮阔的光辉业绩。在征战连绵的年代和艰苦的生存环境中,聆听感悟先辈英雄往昔的辉煌、荣耀和奋斗历程时,听众能从中获取前进的智慧和动力,同时受到激励和启迪。从玛纳斯奇的身份来看,他们是令人尊敬的兼有宗教性质身份的萨满,与一般的民间艺人不同。以崇高的身份讲述伟大的事情,这一行为所产生的精神激励效用是较大的。史诗的演唱,尤其是战斗之前,其目的不在于欣赏和娱乐,而在于鼓舞士气,激发尚武精神,追忆英雄祖先的动人业绩,为战士们提供理想英雄行为的典范,教导他们在战争中做出英雄行为[6](P5)。在此过程中,玛纳斯奇肩负着的是民族使命感。

第二, 受民间信仰和文化心理的影响,很多人是被动而努力地学唱《玛纳斯》史诗。“绝大多数玛纳斯奇都是少年时代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领得‘神谕’并在一种被动状态下成为神的代言人,并在不自觉的状态下开始演唱《玛纳斯》史诗。”[5](P51)根据大部分研究者的田野调查,每一个优秀的玛纳斯奇都会说自己是因为吃了史诗中英雄人物给的食物才会唱史诗的,或者说是英雄人物在梦中教会自己唱史诗的。“二十世纪初叶在阿合奇县享有盛誉的大玛纳斯奇居素甫阿洪在解释自己演唱《玛纳斯》本领时说,有一次他在阔西朵别睡着了,梦见英雄玛纳斯,从此就会唱《玛纳斯》了。”[7](P94)“萨满梦”和“萨满病”是获得萨满领神的两种主要方式,“任何一个未来的萨满都要在梦中的病态情景下受到神的引领,最终走向成为萨满的路途。”[4](P206)“这种梦不仅有暗示性和指导性,还有强制性和强迫性。除了在梦中得到神灵的启示和教导外,他们还必须接受神灵的绝对命令,不管情愿与否,必须遵照神灵的意愿,做他们在人间的代理人。据信,不服从神意的做梦者会受到神灵的惩罚。”[8](P225)“神灵梦授”是玛纳斯奇普遍的一种观念,他们把演唱《玛纳斯》史诗的才能归功于神的恩赐,把传唱《玛纳斯》史诗看作是神灵交给的任务,如果违背神的旨意他们会受到神灵的惩罚。在“神灵梦授”观念的影响和鞭策下,玛纳斯奇会努力把史诗唱好。

第三, 玛纳斯奇享有的精神和物质利益也会是人们学习演唱《玛纳斯》史诗的动力。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超常的记忆力和超凡的语言表达能力,能够演唱规模如此宏大的史诗并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因此,玛纳斯奇在民众中间具有无与伦比的崇高地位,在群众中享有威望,受到人们的尊敬与爱戴,更被民众赋予了一种神圣性。演唱技艺高超的玛纳斯奇都会被人们认为是民族的骄傲,比如居素普•玛玛依。居素普•玛玛依也曾说:“在柯尔克孜人中间,对玛纳斯奇的尊敬胜过对于自己的父母,哪家主办《玛纳斯》的演唱会,他的一家都感到光荣。”[1](P27)“玛纳斯奇”这一称号更像是一种荣誉,对但凡记忆力好口头表达能力好的人来说都有着强大的吸引力。民众对玛纳斯奇无比的崇拜和敬仰,这种荣誉感也会成为口头诗人不断研习传唱《玛纳斯》史诗,提高自己表演技艺的动力之一。另外,“自古以来,在柯尔克孜族社会中,人们因其优秀的表演而给予玛纳斯奇相应的物质奖励已经成为一种传统延续至今。物质奖励,这种最实际的肯定方式,会在物质生活不太丰裕的社会里极大地调动玛纳斯奇的演唱积极性。”[5](P107)

“精神和物质利益会是人们学唱《玛纳斯》史诗的动力”在今天会表现得更明显一些。自2005年《玛纳斯》史诗入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以及2009年被联合国列入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后,国家对《玛纳斯》史诗演唱艺人给予了更多关注和鼓励。优秀的《玛纳斯》史诗艺人不仅在精神上获得荣耀,还在物质上得到奖励,这对现代年轻人学习演唱《玛纳斯》史诗有很大的激励作用。

第四, 歌手个人对《玛纳斯》史诗的情感是他们48第3期李粉华:《玛纳斯》史诗活态流传的原因分析学唱和研习的重要动力。以著名的玛纳斯奇居素普•玛玛依为例,他小时候刚开始接触到《玛纳斯》史诗的手抄本时就迷恋上了《玛纳斯》史诗,曾经因为读书入迷而使父亲让看护的羊羔被河水冲走也不知。在哥哥巴勒瓦依的指导和父母的鼓励下,他对《玛纳斯》的迷恋越发浓厚,并投入了极大的热情,反复背诵记忆,经过十几年的努力,把哥哥巴勒瓦依搜集的八部《玛纳斯》史诗的内容全部背了下来[9](P81-91)。在神灵崇拜不那么盛行的今天,歌手将演唱《玛纳斯》史诗作为自己毕生追求的事业,与玛纳斯奇本人对《玛纳斯》史诗的热爱是分不开的。与现在的明星歌手类似,在演唱过程中他们能够在情感上得到宣泄,收获快乐或感动。

除此之外,笔者认为《玛纳斯》史诗在现代社会能流传还有一个原因,也就是《玛纳斯》史诗的演唱并不严格地受禁忌的约束。禁忌主要来于民间的宗教信仰和意识,宗教因素对《玛纳斯》史诗的影响主要表现在艺人的演唱能力上,而不是演唱的方式、过程上。比如很多玛纳斯奇会说自己是因为“梦授”而会唱《玛纳斯》,但这并不要求听众和歌手本人在演唱史诗过程中要遵守什么规定。目前我们所能看到的与《玛纳斯》史诗相关的禁忌或许就是居素普•玛玛依所说的———父亲要求他不能在40岁之前在众人面前演唱史诗。这种说法意在说明《玛纳斯》史诗是神圣的,只有努力提高自己的演唱能力才能承担起神灵的重托。与其他一些民族的史诗演唱不同,比如,“一些地区的人们认为,江格尔奇一旦开始演唱《江格尔》中的一章,就一定要把这章演唱完。歌手中断演唱,或是听众中途退场,都会折寿的。”[10](P401)相比较而言,《玛纳斯》史诗的演唱相对随意自由,现实性较强。史诗歌手可根据具体情况停下或继续演唱,整个演唱过程对歌手和听众来说都是开放的,这在一定程度上增强了听众的接受度,《玛纳斯》史诗的演唱也不会因为“禁忌”的淡化而失去流传的动力。

二、结语

规模浩瀚的《玛纳斯》史诗具有强大的生命力,至今流传千年。客观的地理环境,柯尔克孜人的游牧生产生活方式,文字的遗失促使其有发达的口头传统,而其不断征战的历史为《玛纳斯》史诗的保存、加工提供了源源不断的题材,保存较好的民俗活动为《玛纳斯》史诗的演唱提供了平台。主观上,柯尔克孜民众的日常生活娱乐的需求,祈求平安的需求以及玛纳斯奇的历史使命感、神灵梦授的神圣感和强迫感、精神荣誉感、物质需求和情感宣泄的需求,使得《玛纳斯》史诗能够在今天仍然口头流传生生不息。

参考文献:

[1]郎樱.玛纳斯论[M].呼和浩特:内蒙古大学出版社,1999.
[2]史继忠.论游牧文化圈[J].贵州民族研究,2001(2).
[3]阿地里•居玛吐尔地.中亚民间文学[M].银川:宁夏出版社,2008.
[4]阿地里•居玛吐尔地,曼拜特•吐尔地,古丽巴哈尔•胡吉西.柯尔克孜族民间信仰与社会[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9.
[5]学报投稿网http://www.xuebaotougao.com/,2013-11-23
[6]叶舒宪.英雄与太阳———中国上古史诗的原型重构[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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